于父亲？

“从梦里能看到很多东西。上次做梦，是很久以前，前天，却突然梦见了......”赵大胤犹豫了久，抬起手又放，“所以我知，大概是遇到什么事了吧。”

他用的是肯定句。这么多年，赵大胤对自己的梦了解很，年幼时他还和赵大胤学过解梦，尽管没能用在自己上，但事实证明他传承了赵大匡的天赋。

梦里有幕幕恐怖的场景，让他挣扎着不能醒来。他看到女儿脸惊恐奔逃，在医院的走廊里、从黑暗森林的东边到西边，还有浑是伤躺在医院里的模样、糟乱的公寓、形形来来往往的鬼。

赵大胤叹了气，目光落到相册上——那是赵枣儿岁时的照片。

赵枣儿低头，过了会儿才闷声：“被炒鱿鱼了。”

“工作没做？”

“嗯，各原因吧。”明明才离职没多久，赵枣儿却觉似乎已经过了很久，想起李娜娜、珂珂，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。

“不说说吗？”

“次吧。”赵枣儿买了六多的票，无意多谈。

“爷爷的事，怎样了？”

“没有进展。”赵枣儿犹豫了片刻，把爷爷的失踪与赵可喜的况简单说了说。打量着父亲的神，赵枣儿试探着说了她学了术法的事。

细细看了女儿眼，看到女儿比上次见面时愈加消瘦的脸庞，大致可以想象女儿最近的番遭遇，赵大胤紧紧抿了抿唇，半晌摇了摇头，“罢了。”

赵大胤示意赵枣儿从墙角的柜里取个快递盒，他没有接，推给赵枣儿：“可喜寄来的，给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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