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。

寿安公主指尖微微颤抖，晃了晃，忙扶住了桌案。

临郡主跟在侧，搀住手臂，劝：“别急，先问问清楚。”

“还问什么，人已死了……”寿安公主面凄然，悲伤之脱而，又察觉言语妥，便立时转了话锋，“人已死了，无可对证，翟绍基又血人，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。郡，当时跟驸在？”

陶靖，却未声。

“怎么说？”

“驸直言此事与无关。”

寿安公主犹自肯死心，将当时来龙去脉又细细查问了，连同驸说了些什么，都肯放过。当时陶秉兰陪着驸居多，便将前后状如实说了，从翟绍基激愤怒斥，到驸面变化，乃至当时围观人群反应，原原本本告知。

已经足够了。

寿安公主原本面带哀戚，听罢前后因果，目早已腾起了怒意，铁青了张脸走了。

临郡主近来与陶靖已颇分，送走了寿安公主，自回明玉堂去歇息，陶靖也未再多言。

*

寿安公主驸杀鸿胪寺少卿事，在京城迅速传开，京兆衙门初步整理了人证据，便立时报刑和理寺——事涉品官员和公主驸，底小官儿敢判。满朝皆对此事议论纷纷，永初帝听了也怒，斥责京城戍卫力，竟纵容恶贼在行凶杀人，令有司严查，可疑之人必放过。

而在定王府，事似乎也没起多波澜。

年征收税时，方有百姓聚众闹事，从方层层报到，查来，却有人营私舞弊，假账目之故。因太正忙于另赈灾之事，永初帝便将此事与定王督查办理，两天定王往来盯着官员查账目，对此事也只字未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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