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里面装了什么，想要推辞，然而瞧定王已然执笔忙碌，敢再打扰，只行礼：“多谢殿。”

了政知堂后先将檀木盒放在值房，阿殷便往常荀送信筒。

比起定王冷淡，常荀显然对薛姬态度抱有奇，慢慢拆着信筒，问：“位人被安排在闲阁外，可有反抗？”

“薛姑娘曾反抗，只叫转告殿，让早些宣召叙话。”

常荀靠着椅背，啧啧称叹，“也算识时务。吩咐人简薄招待，许旁人接近，许离开，也许帮传话。熬十天，自然就变乖了。等咱们剿匪回来，正用得。”

“位薛姬……”阿殷瞧着常荀神，小心探问，“很要么？”

“姜玳看重人，自然要。对了，回去提醒陶将军声，位舅舅若探问关于薛姬事，概理。东襄人，却什么将领之女，别看得漂亮，其实满腹蛇蝎，跟沾得多了会倒霉。说起来——”还忘夸赞阿殷句，“像咱们陶侍卫般心善良人，很少。”

阿殷忽视了最末句，只：“谢司提，卑职记住了。”

辞别常荀后在去找魏清，就着图将该说都说罢，忙碌至夜时算闲了些。晚并非阿殷值夜，回到值房，就瞧见了定王给檀木盒。先前满心揣测，此时将门窗都掩，开了铜扣，便见里躺着件玉白衣，抖开来看，却织得极细密甲，质柔韧牢固，寻常刀枪轻易刺去。

翻遍了京城兵铺，也寻样甲。

屋里尚未掌灯，昏暗天光，阿殷捧着甲，愣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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