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晕。

方铮蜷在沙发里，眼睛从瞪着天板变成了盯着地面，醉了的后劲儿挺大的，再加上心里烦，他现在整个人除了晕之外，大脑都无法思考了。

老妈鼻子使，代表老爸也使。他身儿的酒味老爸肯定闻到了的，刚刚老爸并没有拎着件事骂他，可能是被他作弊事儿占据了整个脑袋，没地儿去想事儿了，还有可能就是老爸已经懒得说了。

方铮了太穴，闭上了眼睛。

楼厨房里面，方爸爸拿着手机，了个号码，边很快就接通了，方爸爸脸上都是怒，说来的话却是呵呵的：“老刘啊……啊，对对，是我……有个事儿吧，想请你帮个忙……”

方妈妈靠在案台上，眼睛盯着锅里的菜，心却系在通电话上。

等方爸爸挂了电话，她连忙问：“老刘怎么说的？”

“哎，”方爸爸先是叹了气，“我和老刘的交就说了，要能帮他肯定会推脱。他是么说的，三中呢肯定是回了的，毕竟是市里最的初中，随便个名额都是么的，再说了回儿真是方铮混小子犯了三中最忌讳的儿，要是别的事也就算了，他偏偏要去作弊。”

“行了，”方妈妈推了他把，“他做都做了，再骂又能怎么样，你就直接说老刘最后到底怎么说的吧？”

“育才，十中，展英，老刘说了，三所能进去，”方爸爸说，“随方铮挑。”

“三所都什么货啊！”方妈妈立刻脚了，“育才和展英都是私立的，贵就说了，听说还管得变态，教学质量也行！十中就更别提了，就是垃圾堆！我能亲手把我儿子往垃圾堆里送吗？老刘也是什么东西，你和他十年交是见了鬼的吧？三中进去就算了，还有中和中吗？两所比三所强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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