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灵手边只有半碗南瓜粥，就拿小碗和卓怡的杯子碰了碰，也干了半碗南瓜粥。

餐厅里人声嘈杂，附近几桌也都是学生。

隐约能听见，谈话内容里有提到c大之类的字眼。

丁灵想起上回去夜市时，有个c大的男生一直跟着蒋思思，“对了，前阵子老去找你的那个男生呢，怎么样啦？叫赵……赵什么来着……”

“赵锌。”蒋思思嘴角耷拉，神色有点郁闷，“我把他拉黑了！”

三双闪烁着八卦之光的眼睛，齐齐向蒋思思看去。

“好吧好吧，我老实交代。”

蒋思思说起这个，还有点生气，“你们不知道有多离谱，那个赵锌，一开始还装得挺殷勤，我也觉得他脾气挺好，长得也不错……结果就那回，我陪灵灵一起去夜市录视频，他也跟去了嘛，后来就老找我打听，做这个是不是很赚钱，他能不能也试试。”

“那没什么啊，自媒体嘛，现在做这个的人那么多。”卓怡说。

“你听我讲完嘛！”

蒋思思接着说：“我是说随便他嘛，反正他想做什么是他的自由，和我也没什么关系。然后他不知道从哪听说了我在学校附近有个公寓，就说想借我那的厨房录视频，说了好几次，我没好意思老拒绝，就借他用了一次。结果他……”

“结果他什么？”丁灵三人的面色都严肃起来。

“结果他还说，要灵灵给他推荐，我没同意，他就又跟我借钱，让我给他掏钱买流量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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