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答应我，一定要照顾好阿九，不然我到了黄泉也不会原谅你！”

    “我会的，娘。”

    女人和女孩声音交错，在脑海中不停回荡，仿佛完成了一个神圣的约定。

    寻欢猛地睁开眼，看了看自己仍然身处在妖月秘境的那处洞府中，不由得长呼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……梦吗？”

    她拭去了脸上的汗珠，松开盘坐的双腿下了塌。

    走至窗前，窗外隽正初正拿着一根诱妖草逗弄着一只爬的十分缓慢的乌龟。

    龟妖不管怎么挪，眼前的美味都到不了口中，它在男孩儿的引诱下不停转着圈圈，最后腿一软，晕在柔软的沙砾上。

    男孩儿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，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在月光下发着光。

    还是个孩子呢。

    寻欢将夜风吹乱的发丝别在耳后，被梦境扰乱的思绪也慢慢回归平静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梦到以前的事。

    一个被谎言构成的童年。

    那个女人……

    她爱过她，也尊敬过她，对于她的教诲从来都认真地听从着。

    也算是阴差阳错，虽然前世遭遇了很多不堪，但没有这些，她可能会一辈子活在那个女人的影响下，直到生命尽头仍旧会将她的话奉若圣旨。

    女人素来偏心，她也吃醋过，难受过。

    但在那样的环境下，女人只要对她笑一笑，她就会没出息地投降，最终将照顾寻九养成了一种习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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