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带领众人练习。他第一眼便看见没什么精气神的顾苒苒，以为这是她的新花招，也就没放在心上。

队列训练时，顾苒苒提不起精神，整个人都很虚弱，学队列动作时也不认真，向左转向右转总是出错，整场练习她都没跟得上几个动作。

厉牧寒当然发现了她这个状况，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，问道：“顾苒苒，你怎么回事？左右转这么简单的动作都会做错？”

顾苒苒低着头，默默听着他的训斥，咬了咬唇瓣却没有为自己辩解。

在她看来，来生理期这种事情完全没必要当着在场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，在场的学员多的是男生，让厉牧寒误会也罢，总比当众出丑来得好。

顾苒苒的沉默寡言令厉牧寒心生诧异，要放在往常，这小妮子早就忍不住出来跟他对着干，可今天却能这么温顺？

顾苒苒捂着小腹，忍耐着痛经带给她的痛，她抬头看向厉牧寒，弱弱地说道：“我没事，继续训练吧，我会做好的。”

就在她抬头的那一刻，厉牧寒这才发觉原来顾苒苒的脸色变得这么苍白，连嘴唇也没有血色，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憔悴，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。

厉牧寒看着她捂着小腹的样子，明明很痛苦却依旧咬牙坚持着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，最终却没说什么。

好不容易结束了上午的训练，顾苒苒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宿舍，趁着午饭时间，室友们都在饭堂，她一个人躺在床上，微微合上眼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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