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。我叫叶烨，这是百里歌林，百里唱月，救了是小棒槌，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我叫雷修远。”小男孩红着脸，很是腼腆，“谢谢大家帮了我，大恩大德，没齿难忘。”

他谈吐颇为斯文，亦有些书卷气，却形容落魄，估计也是来自半途潦倒书香世家。

“哪里来什么大恩大德啊！”百里歌林起来，“修远，也是个人来参加初选吗？”

雷修远点点头。

“我们可以起做个伴。”这自来熟女孩眯眯把他拉得靠近些，她知想起什么，又问：“对了，方才为什么要指着姑娘叫？”

雷修远面登时黯然来，泪水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，他颤声：“我认得她……半年前，我和鲁大哥沿街乞食，大哥小心惊了她狗，她叫随从把大哥打得半死，当晚鲁大哥就去了！”

众人唯有沉默叹息，这些孩子都饱尝过人间艰辛，此刻面对雷修远眼泪，任何安都是无力。

谁知他越哭越厉害，像会停了，惹得院里其他孩子个劲朝这里张望。百里歌林叹：“个……修远别哭了……”

雷修远抽泣着哽咽难言：“我……我忍住……”

小棒槌极耐烦，冷：“是水做？动动就哭。是男人么？”

雷修远僵了会儿，终于使劲揉了揉眼睛，脸上还带着泪痕，已经没有泪珠滚来了，他低声：“以前鲁大哥也经常这样说我……我错了，小棒槌大哥，我再也哭了。”

小……棒……槌……大……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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