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点头，“能。”

明姝问战墨辰：“战大哥，抓吗？”

战墨辰看向莫白。

莫白咬了咬牙，许久之后才不甘愿的说：“抓！”

比起将莫如柳绳之于法，他更希望弄些古顺远的血灌进莫如柳嘴里，让她也尝尝艾滋病的滋味。

可是，他知道，他哥不会同意。

他自己也不想变成那样的人。

不想用这种可怕的东西去害人。

不想让这可怕的东西变成流毒。

不想让自己变成像莫如柳一样恶心的人。

副队长站起身，对另一名警察说：“你在这边看着，我带小赵去抓人。”

小赵是今晚值班的警察。

那名警察点了下头。

一个小时后，披头散发的莫如柳被带进了询问室。

看到莫白，她神情一紧，咬了咬牙，努力做出镇定的大家闺秀的样子：“他怎么可以坐在这里？你们这样不符合规定！”

副队长看了眼莫白，“他是证人。”

莫如柳咬了下唇，目光落在古顺远的脸上，神情依旧镇定，没有丝毫慌乱：“这么晚了，你们怎么可以无凭无据的就抓人？说我传播传染病罪，证据呢？”

“我有证据，”古顺远讥嘲的勾勾嘴角，“我和莫如柳之间的对话，我全都录下来了，保存在我的邮箱，把我的手机给我，我现在就可以把录音放给你们听。”

莫如柳脸色骤然变了，瞪着古顺远，神情阴狠：“古顺远，你怎么敢！”

古顺远嘲讽的笑笑，“莫如柳，没错，我和你相比，的确只是升斗小民，我斗不过你这千金小姐，可你和他们相比，你什么都不是，说透彻点，你妈不就是一个不知廉耻，勾引了别人老公的三儿吗？转正了又如何？还是抹不去她曾经是个三儿的事实！你一个小三儿生的私生女，有什么好嚣张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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