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突然的玩笑，并没有勾起阮玲的兴致，反而有一丢丢的排斥。

“陈曦小姐，你的话题走歪了。”

见阮玲突然严肃，陈曦瞬间收住笑。

“不好意思。你外婆的事，我会帮你查的。”

“对了，你知道林山医生吗？”

“京都医院上一任主任？”

阮玲努着嘴，不是很确定道：“嗯--，应该是。”

“他是我哥的半个导师。”

陈曦话一出，阮玲仿佛看到了真相呼之欲出。

“他是我外婆当年的主治医师，那你哥应该也见过我外婆。”

“五年的话，我哥应该没见过。不过，他有个学长是林山医生最得意的徒弟，比我哥大两届。听说，大学没毕业就已经进入医院实习了。”

阮玲小心思开始敲起了鼓。

“那......”

“我可以让我哥帮你问问的。”

“多谢陈曦小姐。”

“你不用这么客气，叫我陈曦就好。可惜我没能任职京都医院，不然就可以直接帮助你。”

“那你......还不知道陈曦你是做什么的。”

“我们家开的中药馆，我从小就开始学习医学，只是后来的大学改了别的专业。”

说到这里，她忍不住轻笑。

“女孩子，个人喜好比较重要。”

阮玲随声附和。

两人首次静静地坐下来，攀谈了一个多小时。

阮玲回到家，纪安之正在趴在客厅茶几上，对着一本卡通相册涂鸦。

她有些好奇，往卫生间瞟了一眼。门是关着的，里面亮着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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