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柏炀没再说话。他扯过笔纸，低头理了理思绪，在纸上记那些董事针对他的杠点，又一一为杠点找突破。

??陆念看着柏炀在本上勾勾画画，心里渐渐也拿定了主意，他慢慢闭上眼，窝在椅上小憩。

??午会议照常开始，陆念全程没有开。经过了中午的思维梳理，柏炀冷静了很多，对于各方抛来的对于他力的质疑，他也稳稳接住，然后给漂亮的回击。最后，董事会以接受陆念离职，但项目组又旁敲侧击地提问题，“怎保证请陆念拍《清渡》，就比请商业片导演好？”

??这个问题的主人公是“陆念”，而不是“柏炀”。陆念抢在柏炀开前，拿他上学时拍摄的样片，和参加比赛获得的各类奖项。项目组的人这才知道陆念之前是学导演的。

??几支片子是很好，很有灵气，但也不代表陆念以驾驭大型的商业电影。项目组的人还是持保留意见。

??“0片酬。”陆念关上电脑，双手叠搭着放在腿上，重复一遍，“我参与《清渡》项目组，全程0片酬。”

??众人一愣，不思议地看向陆念，想不明白怎会有人放弃高薪工作，然后0片酬去当导演。

??“陆总，0片酬，您...您确定？”《清渡》项目负责人不确定地问了句。

??柏炀也皱眉看着陆念。

??陆念笃定微笑，“确定，片酬以写进合，我随时都以签合。”

??有人竭力要把他往送，他不什都让对方做，什压力都让对方抗，己总得也要付点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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