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没有否认，而卢娜也只在乎她的意愿，睁大了眼睛问道：

“是愿还是被迫呢？”

苏抿抿嘴，用温和的语气说了一个模棱两的回答：

“要去寻找一个答案。”

卢娜仿佛瞬间明白了，不再在去留问题上进行纠缠，只是有些担心赫敏，扯扯嘴角，好似在解释己的疑惑一般，也是为了让赫敏安心，

“苏，只差一点了，就一点。”

“嗯，我知道，卢娜，谢谢你成为我的朋友，也谢谢你的古怪和坚持。”

在那一瞬间，苏好像不是一个人在说话，只是把已经很久很久都没见过的某个人，说了早该开的话。卢娜笑笑，面容都变得生动有色起来，看着苏，也或者不单单是她。

“我也很感谢你的现，留了一辈子追寻的命题，会论证，会定言，这让很多东西都变得有趣起来，谢谢，苏。”

两人面对面一笑，依旧没把话点破，但是有些东西上她已然是产生了共识，那就已经足够了。卢娜拿着玻璃瓶子径直离开，她想己还需要一点时间，有些东西会有答案，有些事情迟早会去做。转了好大一圈，终于轮到苏和赫敏独处了，她往后倒了些，一番交谈来，但也不是累，只是有股情绪扰人而已。

她并肩坐在家门外的楼梯上，望向远方，就算是苏看不见眼前的景色，也不妨碍此刻的静谧。赫敏甚至都没有问苏要不要和己一起去霍格沃茨，对抗伏地鬩，只是从小包里拿苏的那根鬩杖，递给对方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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