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前者是然习性，而后者是人为炼化的结果。

除傀儡蛊以单独对某只蛊进行操控，或者对所有蛊进行集体操控之外，其他的群体性蛊虫，一般都会采用操控为首者的方式，以此来减操控难度。

而这种蛊虫之首一般只有一个，越是凶残的蛊虫越是如此，否则就会现内部的厮杀和指挥混乱的情况，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便是这个道理。

上次鬼王和大部分鬼蝴蝶折损于此，就算是黑巫那边还有部分鬼蝴蝶，再培养来一个新的够引领群蝶的鬼王也不是这容易的事情，加上五月五未至，这是巫辰笃定不会再现大批鬼蝴蝶的原因。

但后面的话，就并非是如此笃定了，后者更多的是他的猜测。

陨日一生亦正亦邪，炼蛊手法也多有不，白巫这边继承的多半是正统的炼蛊方式，而黑巫那边则不计较这些，黑巫一脉向来为求强大，不惜走入极端。

楚笑从某种程度上更像是他的一个试验品，即使如此，楚笑身上的蛊毒便已经这强了。

当日黑巫之所以将楚笑抛弃，想来多半是以为尝试失败了，但了上次的事情之后，黑巫那边应该已经得知楚笑还活着。

黑巫野心勃勃，一旦确定了楚笑的情况，未必不会铤而走险再次做类似的事情。

一个楚笑便带来如此大的威胁，若是再一个，或者几个像楚笑这样的人呢？

这是巫辰心中最深处的隐忧，也是他在遇到楚笑后第一时间想将人扣在寨子里的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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