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意一样的拂开他的手，认真的问了他一句：“如果是姐姐，你会让她做现在你让我做的这些事？”

程复停顿须臾，斩钉截铁的回她：“会。”

看着徐妙言茫然的神情，程复继续说道：“如果我不是如这般境地，我怎会愿意让你去做这些事情？妙言，我都是身不由已，我活着本身就是在苟延残喘，如做这些事情，只是为了给死去的人一个清白。如果我不曾被奸人陷害，何以沦落至此？襄娘她又何故会如都落不明？又凭什，那些奸人就以高枕无忧的享受他的荣华富贵？还有徐夫人——”

此时此刻，徐妙言的心里犹如五味杂陈，混乱不堪。

“阿照。”

徐妙言忽的听他这喊了己一生，意外的抬头。

程复看着己的眼底，一如往昔，皆是柔情。

“家族蒙冤，未得平凡，我又怎只想着己？即便我什也不做，那些人，根本不会放过我。你知道的，张谦一直视我父亲和你阿爹为眼中钉，这些年来，他仍然一直在找程徐两家的人，他那种斩草必除根的人，怎会真正的放过我？更何况，不见天日的或者，就真的快活？”

徐妙言其实并不知道，她对抛弃己十余年的徐家本身就没有多感情，除了徐襄。如程复说的这番话，她其实也不清楚，己应该怎样活着。

她从没有奢望的太多，她不似徐襄那样幼众星捧月丰衣足食，即便是跌落尘埃，也不会奢望太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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