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表情都做不来，脸好像也麻了。

什话都说不来，嘴唇好像也麻了。

任由那年牵着己的手，任由那滚烫的体温传进己的掌心。

齐殁本是想逗严律玩玩，没想到严律直接傻掉了，有些尴尬的挠挠头，放开严律十分乖巧的后退了一步，伸一只手指戳戳严律的肩膀。

戳了两，严律便动了。

只见他无视眼前的齐殁，径直走到桌前，抓起酒壶猛去，两壶酒被严律三五喝的一滴不剩。

齐殁大张着嘴，满脸惋惜的看着空荡荡的酒壶，心在咆哮：

“律兄！这酒不是给我的嘛？！！”

严律猛地伸手抓着齐殁的衣领，本就略带清愁的眉眼此时加重了许多悲凉，似笑非笑的唇缓缓开启，混着身上的桂花香，嗓音沙哑，带着从未有过的寒意：

“滚。”

齐殁终于笑不来了，蠢笨如他也终于发现严律的失常。

掌心化灵童扔到桌子上，双手与严律抓着己领子的手较劲，那双手似乎比以往更冰了：

“律兄，你松手…他说的。”

那灵童的语气阐释不齐殁心中焦虑的一成，齐殁从未如此急迫想要开说话，用己的声音，用己的喉咙，己的嘴：

“律兄，你喝的太猛了，醉了…他说的。”

你|他|妈给我把那三个字去掉！

灵童被莫名其妙溅了一身血，委屈的不得了，双眼泪。

严律手背骨节分明，青色经脉根根暴起，似是压制怒气，手不由主的颤抖，紧闭双唇。

只是盯着齐殁，眼底通红，狠狠的，像要把他揉碎般阴狠绝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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