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余声耸耸肩，“所以我就创业了啊。所谓者多劳，在资本家眼里就是者活该多劳，过劳死也是福报，燃烧的人才不算白白荒废人生，怕被榨干的人只滚蛋，反正总有前赴后继的韭菜以割啊。”

谢尽华没有评价，只是看着柯余声，“你虽然是老板，偶尔也没日没夜的。”

“我不愿意压榨别人，没必要。有了谢先生，我也不至于那。至……现在以和谢先生在外面享受人间烟火啊。”

“算你好运，也算你懂得生活。”

工作是为了什？很有人为己做勇敢的选择。焦虑太多，顾虑太多。

他晚住的地方是胡里的民宿，离着故宫很近，骑个共享单车十分钟就绕到故宫正门——故宫是单向的通道，只从南边午门进，最后从北边神武门，里头也大了去了，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，东六宫西六宫御花园，足够逛个大半天的。

至于升旗……柯余声实在太赖床，谢尽华坐在床边，心想也抛不他，本来打算就这算了的，哪知道柯余声“噌”地跳起来，满面红光。

“谢先生，你不是很想看到这一刻的旗帜与朝阳在明日的晴空中熠熠生辉吗？”柯余声忽地握住他的手，虔诚地单膝跪地，将他的手捧起，肃然仰望，“我要与你一起，站在这片光辉灿烂的土地上，为我所期待的盛世礼赞。”

明亮的眼睛，清晨的阳光，谢尽华恍惚之中，几乎有些分不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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