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余声摸摸鼻子，身上有点凉嗖嗖的，嘶，难道世上真的有鬼，还在对他吹气？

“嗯。那，你这边怎样？”

“审了几句。一会用他带人来的三轮，拿上咱的箱子，先去个地方，把他关起来。”

“你，你想非法拘禁他？”柯余声一怔。谢尽华晚的表现真是让他惊讶，让他有些害怕，谢先生会不会在哪天真的变成这样的人？似乎只是一念之差，从温暖的烛火，变成无边的泥沼？

“非法拘禁就非法拘禁，他做了这档子事，专和稀泥的老张肯定怂得不敢抓他。除非……志愿者那有个靠山，或者给他施压，给他激励，否则这一系列问题无解。天咱路过村尾老房子那边，没人，我知道底有地窖，暂时把他里面，堵住嘴，锁上门，然后……我去挖坟。”谢尽华面不改色，言辞犀利，决定采用雷霆手段。

柯余声咽唾沫，“谢先生，你都问什了？”

柯余声这边嘴上犹疑地问着，身体已经不由主地帮着他搬人上车，做他的伙一路走到黑。当然，他也相信谢尽华不会真的丧失理智，这做然有他的道理。

“问到不。”谢尽华舔舔嘴唇，目光锐利，回忆起刚才的一幕幕——

“说，名字。”

中年男人的双手被绳索一类紧紧系在身后，紧绷着身子趴在地上，脖子被人压得快断了，喘气都像是苟延残喘，发沙哑的异常响动。

脖子上的痛楚似乎又强了一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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