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余声叹气。

“被放之后，我做过不零工，一开始瞒报年龄去做小区保安，就想混点钱。有对父母寻找孩子，问我的时候，我还很惊讶真的有家长会爱家孩子。毕竟印象里，我不知道什是爱。后来我调取录像，帮他找到了孩子，很有成就感。我突然发现己就像个暗中的窥视者，暗中寻找着想要的东西，既以破坏，时也以帮助，每一个观察的过程都以让我看穿这个人。而故意外向大条的神经会让别人放松警惕，更真实地展现在我面前——谢先生，我坦白了，但我对你不是观察者的态度，而是一个被窝里，共的人间观察者。也许不只是观察，还会参与这些精彩。”

谢尽华没说什，只是用手掌裹着柯余声的手指，闭着眼睛，毫无波动似的。

“咳，干了几个月，到了年纪，那时候网吧生意还算比较火，挺多在招人，我就去做网管，顺便蹭个网，干点零工。代练我是没兴趣，倒以做做网站，开发点程序，黑别人网站，去数据库看看有没有点有意思的。后来有人在网吧上网贩违禁物品，信息被我拦来了，我就黑那个网站后台玩，偷改了信息，不过IP忘了隐，被网站方打击报复——还好对方刚入侵网管系统就被我抓了，我抓了好几次，小年轻总是容易洋洋得。所以我觉得……相比全栈工程师，网络安全工程师好像更有意思一些。

“后来有了点钱，也因为那个混小子碍事，我就己来搞了个工作室，先是一个人接单，后来收了两个徒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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