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尽华顿时浑身战栗，猛然坐起来。

“我刚刚是不是说过什？”他锐眼如鹰，被窥探到过往的焦躁与警觉难以掩饰。

“是。我不会外传。建议谢先生尽量解决精神方面影响，否则躯体化症状会成为影响因素。”

“这就当做秘密。我相信荀医生有职业操守。”

“嗯，我感身受。”荀霂垂眼帘，有些郁郁的神情，大概也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经历。

谢尽华眨眨眼，接了微信电话。荀霂觉地退房间，留他一个人。

是柯余声。

“季先生，没事吧？”

我有事没事，和你有什关系。谢尽华一晃神，脑子里却浮现了这句无情无义的话。

“怎，突然打电话。另外……不用叫我季先生，我现在是谢尽华。”

“没来由的一阵心悸。我的第六感通常挺准的，嗯，谢先生。没事就好……”那边似乎拍了拍胸。

“柯余声，麻烦你帮我查一个人，荀霂。”

谢尽华对荀霂淡淡的反应有点惴惴不安。

“啊，这次实验牵头的专家啊。还查什？我查过这个人的家世背景经历，都清清白白，年纪不大，T大的博士生，到目前为止，负责的几个药物实验都很成功。而且这次的止痛药物是非阿片类的，成瘾性不用担心。后续他应该会在癌症病人非成瘾止痛上功夫，他是真的为广大病人着想呢。”

谢尽华嘲似的叹气道：“相信就好。”明明是愿以这个身份参与，想要改变，却依旧提防得太过，怕人入侵己的领域，疑神疑鬼得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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