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叩叩”。
有人在敲门,急促得像是啄木鸟在啄木,偏偏只响了两声。
“谁呀?”柯余声刚把茄子切块,拿盐腌上,满手还都是湿漉漉的盐粒,不方便离开厨房。
谢尽华把手里最后的土豆放,双手在水里搓了搓,“我去开门。”
却是马欣欣失魂落魄地站在门,失神的目光如天上的乌云。
“马老师?进来坐……”谢尽华说不清己的心是放了,还是又重新提起了。
马欣欣摇摇头,往前走了一步,张开毫无血色的唇。
“谢尽华……你毁了我的家。”
嘶哑的声音十分微弱,却像是明晃晃的钢针,刺痛着谢尽华的耳。
他明白这种感受。
柯余声带着满手的盐,皱着眉头,慢慢走进院子。如果马欣欣再说什伤人的话,他绝对不会顾忌什,把门关上,把人赶走,仅有的一点点情,也会就此熄灭。
谢先生是别人都不欺负的。他内心的挣扎,总是在为不值当的人。
马欣欣低着头,通红着眼眶。
“但……但我也感谢你,让我看清他是个什样的人,也以借此机会,脱离他的束缚……”马欣欣卷起袖子,露胳膊上青紫色的淤血,“谢达海,他家暴。”
马欣欣一直以来都穿着长袖长,原本以为是防蚊防晒,或者天生怕冷,毕竟山里头蚊虫多,原来却是为了遮掩伤痕。
“那就是故意伤害。”柯余声斩钉截铁地接话道。
即使是夫妻之间,所谓家暴只会被归类为“清官难断家务事”,但这实际上是故意伤害,并不是和稀泥就解决的,对方的行为足以入刑。特别是长期的,侮辱性的,甚至致命的,就像是吴仁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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