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方声叹了气，“我劝劝他。”

“是得好好劝劝，不仔细考虑清楚，以后后悔都来不及。”

周淑月手重，扇了一掌，嘴角的磕伤留了两天才好转，保姆看见晏方声的伤都惊呆了，头回不遵守职业道德多问了两句。

晏方声寻了个由头搪过去，样被搪的还有牧周。

他两天没跟牧周视频，牧周第一次听晏方声说不方便也就算了，直到第二天再听他说不方便。

隔着老远的距离，牧周不清楚发生了什，原本定好的事情没有如愿，牧周想问问为什，但又不敢问得太直接，只敢旁敲侧击，己替晏方声编些理由，问他是不是太忙，又问他是不是腿疼，所以才不想视频。

牧周一整颗心全吊在晏方声身上，晏方声轻微的改变都引他遐想。

周淑月并不是简单说说，沉寂两天后她发来一串地址，是牧周的培训学校。

晏方声不清楚她具体想做什，他也不想细问，发了短信告诉她会把事情处理好，得到周淑月的回复，她让晏方声务必说到做到。

伤结痂的位置脱落，晚上晏方声如期给牧周拨了电话。

再次看见晏方声的脸，牧周找了个不知道在哪的地方蹲着。

“你在哪？”晏方声没把灯开得太亮，小半张脸藏着暗影里。

“阳台。”牧周戴着耳机蹲着。

“怎不去里面？”

“我就想在阳台。”

偷偷摸摸的，才像谈恋爱。

其实没什逻辑，但人一旦脑子里有了这个定性，就会无意识地这去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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