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之即去……”

陆森话还没说完，靳遥就把头转了过去，目视着前方道：“吴叔，开车。”

陆森“艹”了声，立刻打开车门，整个坐了进去。

“阿遥，”他把车门重重关上，转过头看着靳遥哼笑道：“可真面子都肯给我。”

靳遥看了他眼，脸上没什么表：“话太多了。”

他让吴叔帮忙从后备箱里拿个小型医药箱，又从里面取了小罐酒棉。

用镊子取颗棉后，他看了陆森眼，道：“把手给我。”

陆森就把手递了过去。

靳遥没什么表用颗酒棉轻轻拭陆森伤：“为什么会受伤——看路吗？”

“还都怪？要……嘶……”

“怎么，很疼吗？我轻。”

陆森好笑道：“再轻也还会疼，酒碰到伤，哪有疼……我没事……”

“过话说回来，刚为什么看见我就躲？”

“只刚才，几天都样……”

“给我卷子我也都完了啊……我都知道我哪里得罪了，到底为什么突然理我啊，能能给个痛快话，让我死个明白？”

靳遥手上动作顿：“没有得罪我。”

“我没得罪，还理我？”

“我问题，”靳遥淡淡道：“我只最近忽然想明白了些事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譬如我天理了，难道以后每天都会像天样么？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陆森笑道：“阿遥，能能说些我能听得懂？”

“天没有散筵席，”靳遥看了他眼：“有些事，应该早习惯起来了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，要走？”

靳遥喉结上滚动，看了他许久，最终还道：“我只随么说。”有些事，能拖晚刻讲就晚刻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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