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中有成自于此，若江东收成佳，恐怕有碍财政。”

他的声音顿了顿，“殿最要派人去瞧瞧，江东收成佳的缘故了。”

姜昭放手中的朱笔，：“你所言正我之意。”

她美眸转过，看向止妄，玩：“若有日你做和尚了，我定要叫皇兄拜你为中书令，以你的治世之才，定会让我齐海晏河清，万国来朝。”

止妄被她逗得弯了弯嘴角，“殿说了。”

“我可没说。你以为你仅知拜佛修禅，可佛国政教合，你又焉知这多年所学，更多的礼佛还治国呢？”

姜昭撇了撇嘴，又翻开了本折子。

……

晃多日过去，姜昭已经批了知多少份折子了，哪怕有止妄在旁帮着她，她也觉得心神生了倦怠。

她奇怪已，为何药效已过，却始终见她皇兄醒来。思来想去都觉得分外妥，于当夜她便去了贞观殿。

月悬中空，贞观殿灯火通明。殿外守着若干宫女太监，殿门紧闭，派寂静无声。

姜昭踏入此时，忽觉这气氛几分怪异，她意识摸了摸腰侧的鞭。

紫檀对着这些宫人：“淮城殿来访，还请各位通报声。”

宫人闻言走上前，恭恭敬敬：“皇后娘娘正在服侍陛用药，还请殿稍等片刻。”

姜昭颔首，便在殿外候了些许时辰。

终于在她即将要百无聊赖去糟蹋院里的花草时，宫人才款款走了来，示意她去。

挽过殿内珠帘，坐在榻畔的王皇后才堪堪放药碗，她起身将纱帐放。朦朦胧胧的纱帐遮掩去姜砚的面容，只能瞧见个若有若无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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