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
“你不算人。”

“……”顾昂狠狠梗了，“那我是什么？”

“你是狗。”

他们是联姻，是为了两家的生意考虑，是不是喜欢，不在考虑范围内。

潘行忙完阵过来看，谭初昕手边已经空了几个酒杯，调来的酒，酒度不低。

“你怎么不拦着？”潘行觉得自己真是个事儿妈，不完的心，“她没喝过，不知道深浅，你不知道啊。”

顾昂很无辜，“我怎么会知道她的酒量。”

“你知道什么啊，女的，活的，你知道的只有那么两个。”潘行招手叫来了个女的服务员，“把她带去休息室，帮她倒温水。”

谭初昕没醉到昏迷的程度，别人碰她，危机意识启动，不满推搡着要拉她的手。

“我来吧。”顾昂让女服务员离开，他弯腰把谭初昕扶起来坐，“送你回家？”

谭初昕睁着眼睛看顾昂，突然，伸手环抱住他瘦的腰身，脸贴在他腹上，小声嘟囔，“别让别人碰我。”

潘行看闹样，看着缠在起的俩人，“相比较我们些外人，你个前夫是熟人。那就麻烦熟人送位客人回家吧，我们要打烊了。”

“帮把手啊。”顾昂要拉谭初昕起来，看起来瘦弱的人，不肯撒手，赖在凳上哼哼唧唧，动作狠了，就要哭的委屈模样。

潘行举着手，象征性左右为难绕着，“她不让我碰啊，你把她抱起来啊，公主抱……”

不行。

那就……考拉抱。

“……”潘行看着顾昂和谭初昕如同连体婴儿样的背影，他咂，“给我倒杯酒，我就着狗粮当酒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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