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姜可笙反而歪头，把头靠在自己支在吧台的手上，保持着刚刚的表，示意继续瞎掰。

“逗你了，”被她盯得败阵来，方裕撇嘴，扬起，“新品好喝吗？”

“嗯，很好喝。”说着，姜可笙又抿了，“我很喜桃子。”

越喝到底，桃子味似乎越浓。

“是个礼拜五才售卖的特调。”方裕观察着她的表。

“所以我是小白鼠？”姜可笙没搭腔。

“是我调的，”弯起嘴角，“前两天我们的合伙人过来，自己瞎捣鼓的。弄来觉味还可以，决定要上市，我又能抹了资金爸爸的面子。”

“我还以为膳纤维是你个人的。”姜可笙心在焉听着，手指无意识来回点着杯壁。

“之前上学的时候想弄个朋友之间的据点，又喜清吧的寡淡和普通酒吧的乌烟瘴气，就直接按照自己的喜好设计成赛博朋克未来。后来也是找了很多人，才拉到合伙人。”说到里，玩世恭的人突然变得正经，甚至还叹上气。

姜可笙盯着杯子飘在淡粉体上的叶薄荷，却没有顺着方裕的话继续说去。

她半阖着眼：“方裕，你上学的时候有深爱过个人吗？”

已经半醉半醒。

盯她盯了许久，方裕冷脸，转身给她接了杯冰水：“以后来膳纤维，要问问题。”

“于你的安全考虑。”把冰水放在姜可笙的手 * 边，转头应了声叫的客人，又正过头来，“你在坐着，会儿我给兰杉打个电话，让她忙完来接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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