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千斤重，鼻间觉酸，沉默良久才平静，“冬歌，去请白姑娘。”

白青桐踏上王府门外辆马车，也问缘由只安静坐着，她瞥见容澄手玄鞭，心了然。马车驶过热闹街，朝着城外飞驰，西山幽静处有座小庙名为业成寺，庙小清净却显破败。

从山到庙门有段斜坡砌了石板梯，每间隔十级设盏石灯留晚间照路，两边树密林深。门扫僧童大老远望见她身影，便跑去里面通知住持，住持合上经书了庙门在石阶尽头等着她。

“阿弥陀佛，老衲给郡主请安。”

容澄笑，“慧海师父必多礼，师父用陪同自行去看看母亲便好。”

“郡主请。”

容澄生母就葬在业成寺，她死前遗愿容氏祖陵只求葬在这里，而她生前几年也直住在这里吃斋念佛。容澄直明白当初发生了何事，才致使母亲从此心向佛，甚至肯再回王府，时父亲每日都要来听母亲诵经。

王妃墓前只有容澄与白青桐默然伫立，夏风、惊雨及冬歌退守十步开外。容澄白衣胜雪裹着貂绒大氅，白青桐袭淡粉衣裙消减冷清。

容澄开，“小时候受伤母亲就在这里为诵经祈福，后来大难死母亲还把带来斋戒礼佛，念庇佑，如还常想起时她念经样子。”

她又，“只有对王府有功又无亲无故人死后才会葬在这里。”她指着处，“你看位曾救过父亲，里母亲身边老嬷嬷，还有里，绵。”她带着白青桐走了过去，她将鞭放在墓前，“答应过给你礼物，从言，绵可还满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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