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语之间透露的是对明夷的势在必得，任何人都休想阻拦他。

年来的交锋，太皇太后其知玄烨早决心。正是因为如此，太皇太后才有日同玄烨摊开说白。

“你会让明夷成为皇后吗？”终究，太皇太后得接受这个事实，太皇太后同样心存疑问。

“若是换了祖母，祖母会吗？”玄烨答反问。

太皇太后垂眼眸，带着甘的再问，“你会再立皇后？彼时，你将她置于何等位？”

玄烨凝望着太皇太后，神色坚定道：“明夷会是我放在心上的人，会是我辈相携到老的人。”

“你给的这切定是明夷要的。”管玄烨把话说的多好听，太皇太后明白个道理，无论玄烨的心中有没有明夷，却定有着天，为了天的安宁，玄烨定会优先选择对天有利的事。

恰好这切正是太皇太后费尽心思教导来的，也是个皇帝最应该具备的。

“明夷想要的，我会尽我所能的给她。”这就是玄烨的承诺，太皇太后露抹讥讽的容。别人或许觉得这句话足够了，太皇太后比谁都清楚本没有什么承诺。

“你是皇帝，首先你要做好个皇帝才能考虑你的私心，才能顾全你的私心。”太皇太后轻声叹。

玄烨没有反驳，何尝是默认。

太皇太后凝视玄烨，“你该明白就算我同意，想留住明夷没有么容易。若是她愿意做的事，就算是我这个当外祖母的自小将她抚养大，也强迫了她。”

“我会让她同意的。”原以为说到这个份上，只怕太皇太后更得反对，没想到太皇太后却同意。玄烨暗松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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