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合作。”

“……合作？！”伍肃惊异重复道。

嵇玄放松向后靠去，半眯着眼眸：“当然。”

“你们很奇，从游戏逃逸来的鬼，否有领导者，目的又什么？”他唇畔笑，眸色幽深：“或者……你们想知道昨天晚上百鬼夜行的原因吗？”

在男人的视线之，伍肃到脊背寒。

，得说，对方说的每个问题，都切要害。

人类到现在为止，完全知道自己正在对付的什么——对手谁？们想要什么？

些从游戏逃来的厉鬼似乎各自为政，有的分散，有的知所踪，肆虐的灵异事件在全国各发，无论形式还受害者都没有关联，似乎毫无规律可循，，作为有过游戏经历的玩家，伍肃却觉得，在此之暗涌动，似乎潜藏着什么背后的推手，他却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猜想。

而现在，他的眼前终于现了只强大的阶厉鬼，似乎知道切的真相。

这让伍肃由得到战栗——半兴奋，半恐惧。

他深吸气，拉了张椅过来，在男人的对面坐了来，缓缓开问道：

“我们从开头说起吧——你们的领导者谁？”

“母亲。”嵇玄回答：“所有厉鬼和怪的源头和支者。”

他的神格外坦荡，似乎毫在意自己说的究竟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语。

伍肃狐疑望着他：“我在游戏的时候，从来没有听说过厉鬼们还有个母亲。”

“低等级的厉鬼和怪过阴气催来的等。”嵇玄轻笑声：“只有等级的厉鬼才会有母亲这个概念，才会知道自己源头的存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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