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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清秋也察觉到了闻戚盯着自己的目光，她下意识的朝闻戚那边看去，撞进闻戚的眼睛里，看见他眼里的兴味和新奇时，她身体一僵，紧接着放在膝上的手就收紧了，用力到指节泛白，脸上露出冷意。

她厌恶闻戚此刻的目光，就好像是他从前从未看明白过她一样。

这愈加让虞清秋想到这五年的时间里，她为了能让闻戚喜欢，放弃自己的一切，装出来的那副样子，她如今才算是明白了，这五年里，自己在其他人眼中宛如一个笑话一样的存在。

因为现在连她自己都觉得愚蠢可笑。

“别忘了我们今天过来的正事。”燕麒伸手拿起桌上的文件往虞清秋面前一挡，挡住闻戚的目光，继而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。

一句话提醒了在场的两位律师，还有坐在长桌一头做笔录的警官。

警官看起来年纪已经有些大，轻咳了一声，伸手在旁边年轻的警官面前点了点，示意他开始记，而后一脸正色看向顾曼，问道：“顾小姐，你说这位虞小姐用碎片刺伤了你哥哥顾顺的事情是否属实？有没有人证物证？”

“有的。”顾曼挑眉，朝南篝看去。

南篝却朝闻戚看了一眼，等闻戚点头之后，他脸上露出兴味来，将手里的一叠文件以及平板递给了那位年长的警官，道：“这里还是事发经过的监控视频，至于视频的真假，警方可以去瑞顿酒店核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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