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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敢跟任何人说这些，我怕被人当成妖怪烧死。那天送娘去普宁寺，在大殿，我见到她了，她也跟我说了一清大师的那句话，还说总有一天我会明白一切。我想问她，可她却走了，我再睁开眼睛，你就在我身边。”

莫璃将头埋在双手里，断断续续说了好多，可当她抬起头时，却发现慕容楚除了眼中的怜惜，并没有什么吃惊的表情。

“将军大人，你会不会觉得我中邪或是疯了？”

“不会。”慕容楚的指尖划过莫璃的脸颊，将眼角那滴泪抵去，“莫璃是你原来的名字吗？”

莫璃的眼里还盛着雾气，唇角却一点点地扬了起来，之前她已经做好了离开慕容楚的准备，即便他不能接受自己，也要把真相说出来。

她的将军大人没有把她当成妖怪，没有嫌弃她是一个异类，没有避她如蛇蝎，而是坦然地说他相信她。

“嗯，不知道是不是巧合，我也姓莫。”莫璃点了点头，“对不起，将军大人，我不是莫锦溪，可我不是有意要骗你，我……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。直到现在，有时候我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。”

“当初醒来的时候，我很害怕，我想回到原来的世界去，那里有我的父母、亲人，还有朋友，在这里我什么都没有。唯一的林嬷嬷还……”

“不，你有我。”慕容楚突然伸出手将哽咽着的莫璃揽进怀里，“璃儿，你有我，我不让你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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