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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夫人如此一问，秦笙心里的小鼓顿时敲的震天响。

她下意识的就去看孙嬷嬷。

“不……”，孙嬷嬷急着要去解释。

孙嬷嬷刚开口，老夫人的话便响在了秦笙的耳边，“你以为孙嬷嬷什么都不说，我就什么都不知道？”

“没、没有”，这下轮到秦笙绞尽脑汁的去想怎么应对了，“祖母……，我……”，她声音越来越小，小到连自己都听不清的程度。

“行了，你也别遮遮掩掩的了，既然你不想说，那便不说吧。我说过，你是一家之主，只要你记得自己该做什么，不该做什么便好。”

老夫人也不想听她解释，既然她做什么都不说，那此时说出来的便也只是搪塞她的谎言。

秦笙低着头，一副认真认错的模样，“孙女知道错了”。

气氛一阵尴尬紧张，孙嬷嬷干咳了一声，“大小姐还没用早饭吧，今日老奴准备的早饭有些多，不如留下来陪老夫人一起吃吧。”

孙嬷嬷跟在老夫人身边几十年了，她知道老夫人只是表面严厉，其实心里很是心疼这几个孙子孙女。

她便也就自作主张的帮老夫人留秦笙一起吃饭。

老夫人也没有说什么，秦笙便也就顺着台阶往下下，“孙女正好肚子有些饿，不知祖母有什么好吃的？”

孙嬷嬷笑着看了看与老夫人年轻时的性子非常像的秦笙，“这早饭呀，自然是清粥比较养身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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