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狄仁杰一时语结，面色微红。如果妲己不是狐狸的话..他也许..

可是人和妖怪怎么能通婚呢？这是有违纲常的。再者眼下，他会去夺云晶，生死难料。更别说成家了。他看妲己怒气冲冲的样子，猜测她大概也是恼羞成怒，气话不能当真。

“妲己姑娘，你是狐狸，我是凡人，怎么可能嫁娶呢？”

“刚才的风，却是因我而起，在下给你赔礼了。”

狄仁杰神色认真，双手抱拳朝妲己作揖赔礼。

妲己见狄仁杰又是道歉，又是作揖的。气顿时就消了一大半，她冷静后觉得赌气让狄仁杰娶自己似乎过分了。虽然她心底是喜欢狄仁杰的，但是也得他愿意啊。妲己默默地撅起了嘴。

“那如果我是人呢？”

妲己不服气的反问了一句，水灵的杏眼眨了眨。

“人就是人，妖就是妖，没有如果。”

狄仁杰温声答道。

他看向可爱娇俏的妲己，心里激起一阵波澜。如果她是人的话，也许...他会想娶她，不，他不确定，因为他从未设想过她是人。

“哼！你以为谁真想嫁你啊~想得美！我就是说气话而已！”

“像我这样貌美可爱的女子，多少妖族的殿下追着我呢！哼！”

妲己看见狄仁杰认真的神情，才发觉他把她的气话当真了。一时面色微红，不好意思起来，立马胡乱扯两句，掩饰先前的尴尬。

“嗯，是狄某配不上姑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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