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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子扬！”

李子扬往山洞里面走的时候，突然听到了兽母的声音。

李子扬回头一看，发现兽母神色虽说冰冷，但是眼神有一抹复杂。

“什么？”李子扬问。

“我这辈子是什么样子，你可以从我面相上看出来，我从来没有被控制过，成为别人的傀儡，我有点控制不住了，所以如果我重新被控制，麻烦你果断一点，与其被继续控制，听人使唤，我不如死，而要死，我也想死在你手中！！”兽母轻声说道。

她回想自己的一辈子，前面风光无限，此刻却是成为别人的傀儡，这种落差，谁都接受不了。

她心中只有苦笑，因为她此刻身体的情况，她自己知道。

李子扬重新看她一眼，“这是你真心话？”

“都到了这个时候，我还有必要说假话？”

她苦笑了一声，脸上的木然之色瞬间一闪即逝，不过被她再次强压了下来，“你是我仇人，我曾经很想杀你，可是你我也是认识，到了这个时候，我这个要求你能否答应？”

兽母声音轻轻，带着一丝哀求。

李子扬沉默了一下点头，“可以！”

不管兽母曾经如何，李子扬也很想杀她，可是让曾经的对手，成为别人的傀儡，被人呼来唤去的，虽说这的确是可以报复。

但是……没必要！

人之将死，没必要了……

“谢谢。”兽母说道，也是松了口气。

“不用，”李子扬摇头，他从来没想过，会有和兽母这么和平相处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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